看到大咕讲了有趣的故事,搞的我也想讲几个故事了。
今天正好也去了牛街邮局,牛街邮局的布局是投递部位于在邮局的后身,是地下室,我每次都习惯于先去地下取信,然后再去前台营业部投递(因为有时候有点儿代收)。然后在今天往地下走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集邮柜台的柜姐来邮局后身下地下室楼道口茶水间打开水,于是就很自然的打了个招呼。
柜姐说这大过年的没看见你,刚过完年你就来了,也不休息啊。我就说这年后来拜访一下什么的串串儿门儿。调侃一番,一句之后下楼然后取信,今天的信很少。签字画押什么的,三下两下就干完了。
上楼来,到了营业部就发现前台的柜姐把皮垫儿、油墨盘以及风景戳和拨轮戳都拿好了放在了台面上,好像就早已经预知了我的到来。我很诧异,便问到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东西全在柜面儿上啊。柜姐说刚才负责集邮柜台的那个人说看见你了,我想大概你要来。我就赶紧把东西都备好了候着您来。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每次来什么都不带,就空手拎着一摞片来,所以就一下先备好。抠门儿的形象已经是深深刻下了看来是。
其实之前也是,只要我一进邮局,柜姐看见我就跟下意识反应似的,直接从柜台里往出掏风景戳皮垫,还有油磨盘,因为也知道我每次什么都不带,就去邮局光带着片儿。写到这儿突然感觉有点儿像有点像嗯,巴甫洛夫和他弟弟。一摇铃就流口水,我这边是我一进门柜姐就下意识从柜里往出掏东西,其实要这么说的话,细细想,感觉像银行的柜员看见劫匪一样,反正都是往外掏东西嘛。
既然咕咕讲了一个邮车的故事,我也讲一个。讲我一己之力拖慢整个五三支交车的故事。一开始入圈时,我还不是很懂事儿,有一次我下午带了一大包的明信片,然后要到戳之后全给凿了,手里拿着一个一个递给柜姐(因为有的地址相同,就整理出来一起录了),眼瞅着邮车要来,柜姐问我你这还有多少,于是乎我就把书包链子拉开了。柜姐高呼: “祖宗,您这么把这一包儿全给凿了?” (柜姐地道北京人,跟上文中说您老人家的是同一位。)然后赶紧紧急摇人,从后边又叫了一个柜员,俩人火力全开,键盘都快冒火星子了才给我录完。虽然最后是一波送走了,但是车走的时间还比日常规定的晚了大概一刻钟。
下一个故事我愿意称为云龙魅力时刻——帅气小哥被营业员主动要微信
起因是还记得之前有一次在ICY搞了一个大型发片活动,后来攒了满满一大摞的明信片去发,而且每一张都有条码还都没有电话,然后搞得一位营业员挨个录地址,苦不堪言,后来录完了我转身要走,她直接从柜里掏出手机来问我说能不能加个微信呀?我当时挺诧异的说行啊,加一个吧,后来她微信跟我说,你下次再拿这么多片来邮局的时候,可不可以先跟我沟通一下,然后看我哪天休息不上班再来呀,今天累的我手都抽筋儿了。